我和我的三个姐姐(精选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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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文学
摘要

姐姐硬是把二哥、三哥供到初中毕业,又硬是帮他们把媳妇娶进了屋。当我考上中专时,姐姐已经二十八岁。那年刚刚娶了三嫂,家里一贫如洗,连告贷也无门了。报名前几天,姐姐只好挑了几挑粮食到粮站卖了,好歹才凑齐了学费。 离家那天,下着雨,我和姐来到乡…

在乡间,冬天是姑娘小伙办喜事的时节,待嫁的姐姐满怀羞涩地躲在家里,手拈针线绣枕头、袜底。母亲跑到邻村去喊木匠,滚到山脚下摔死了。待嫁的姐姐一下子成了三个兄弟惟一的主心骨。从此,姐既当爹又当妈,白天到队里挣工分,傍晚在自留地里种粮菜。一天到晚没有空闲,来不及梳辫子,头发乱糟糟的,婆家不愿再把婚事拖下去,托媒人来退亲。那晚上姐姐一剪刀剪了辫子,长长的辫子软软地落在地上,我们呆呆地看着她,姐姐一把搂住我们说:“别哭,姐哪儿也不去,谁也不嫁。姐一辈子养你们,供你们。”从那以后,姐姐辫子再也没有留长过,长一点便剪掉卖到废品收购站,换火柴或是针头线脑。

冬天,祥和的乡下到处弥漫着喜庆色彩,每当迎亲的唢呐声欢快悠扬地响起来时,人们争先恐后地跑出屋看穿红衣红鞋的新娘,只有姐姐坐在窗前,手里拿着那对断辫,一言不发。有一次,我和姐姐去打柴,打完后姐姐坐在无人的山梁上,小声地唱起了一首山歌:姑娘长到十七八,谁不盼着有个郎来抬……姐姐唱了一遍,又唱一遍,唱了几遍,我抬头,见她眼里早已泪花翻滚……

姐姐硬是把二哥、三哥供到初中毕业,又硬是帮他们把媳妇娶进了屋。当我考上中专时,姐姐已经二十八岁。那年刚刚娶了三嫂,家里一贫如洗,连告贷也无门了。报名前几天,姐姐只好挑了几挑粮食到粮站卖了,好歹才凑齐了学费。

离家那天,下着雨,我和姐来到乡场上,在一家屋檐下躲雨,姐姐把两双布鞋往我的铺盖卷里塞,边塞边说:“弟儿,拿着,过冬穿。以后你一个在城里,冷热饱饿也只有自己照顾自己了。穿着这鞋,可别忘姐。好好读书,我们不和别人比吃比穿,要比就比志气。弟儿,你就要走了,姐在山里头不知会多想你呢!”说完,姐姐背过身子,撩起袖子揩泪。

赶集的人越来越多,姐姐嘱我不要走,她去赶集,说话间挤进人流不见了。

姐姐回来时候笑眯眯的,说:“弟儿,姐给你买碗面吃!”“要大家都吃。”我坚持道。姐姐帮我整整衣领说:“弟真心疼姐!”搁下碗筷,我猛然发觉姐居然还戴着斗笠,便帮她摘,姐猝不及防,等她伸手来挡,斗笠已被我摘下。姐姐慌乱拿起往头上戴,一边不自然地掩饰。但我已看清了。她的头发又短又乱,参差不齐。姐姐又把头发卖了!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姐姐指指周围的人,示意我别哭:“头发长,不方便,又要花时间梳啊编啊不如剪了好。头发卖了8块钱,你拿着,尽量吃好点,别太苦了自己,你还在长身体,不该节约的就别节约,就是没钱了,也该姐来想办法。”姐姐把钱塞进我裤兜里,然后又帮我扯了扯衣裳下摆。我扑在她肩上,抽泣起来,姐姐呵!

在我们三弟兄的一致坚持下,姐在二十九岁时嫁给了一个单身汉,没有唢呐,没有抬嫁妆,到场的只有我们几弟兄。当短发的姐姐穿上嫁衣笑盈盈地从屋里走出来时,我突然想起姐姐在大石板上梳理的长辫子和她在砍柴时唱的歌,双眼潮湿了……

如今,我们三弟兄都有了幸福的家,姐姐也成了一个标准的农妇。她偶尔到我家里来背些农村的新米、鸡鸭之类的土特产。我曾经和她坐在阳台上,深情地回忆从前的岁月,感谢她对我们三弟兄的养育之恩,并长久地为她所失去的青春而痛惜。而老姐姐满脸愧疚,一遍遍地检讨,那回二哥逃学不该打他,另一回三哥春游不该吝啬那一块钱使他没能去成,还有一回不该在朋友面前骂我伤了我的自尊……

我曾经声情并茂对妻子讲述姐姐辫子的故事,从小生活在城里的妻子却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

我和我的三个姐姐范文第2篇

玲玲大姐已经上高一了,个字高高的,听玲玲大姐说,好像是一米七几。

这次,玲玲大姐来了,我们可好好地捞了一笔呢!不过,我们也受罪了一遭呢!

到了晚上,我们都洗过澡了,就拖着玲玲大姐和我们一起出去玩。我们本来是想要去奶奶家附近的小广场玩的,可是走了一半,玲玲大姐非要玩溜冰鞋,我们只好回家了。

拿了溜冰鞋,姐姐也拿了滑板玩。我和王国骏则负责拎着鞋子。不过,玲玲大姐竟然不会溜冰,害的我们还要扶着她。来来回回摔了好多次,玲玲大姐还是不停地摔跤,似乎还是不会。就在这时,一个小男孩也穿着溜冰鞋从我们身旁走过。我看着他,简直惊呆了,不过,后来我和玲玲大姐说:“玲玲大姐,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真是没用呐。”姐姐说:“嗯,他是很厉害,去年他拉着我一起滑,我都摔了好多次呢!他滑的好快好快呢!”

之后就乱七八糟说了一堆,都是关于那个人的。玲玲大姐摔了好多次,但是她依然“不知悔改”。

时间过的很快,从出去到去小广场的时间,就有一个多小时了。我们的脚都已经好累好累的。一到小广场,就躺在椅子上。姐姐还让我们去奶奶家拿水。

到了奶奶家,我们第一眼就看见了三瓶奶,二话不说都拿起来了。后来还拿了一瓶水和两个梨子。我洗好梨子就吃,和王国骏一起下楼了。临走前,我们还给了爷爷一瓶奶,因为爷爷早上要喝奶。奶奶说我们就像两个小土匪一样!

下去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还不是给姐姐和玲玲大姐水嘛。后来,看到玲玲大姐又摔了一下,我和王国骏赶快跑过去了。把玲玲大姐扶起来以后,我就觉得好玩,就玲玲大姐“皇阿玛”,其实嘛,一开始我是叫她“小玲子姐姐”的,玲玲大姐说像太监,我就这么叫了。后来慢慢发展发展,就变成了玲玲大姐是“还珠格格”,我是明月,王国骏是小卓子了。好玩极了,我们总是说什么:“明月参加还珠格格。”等话,玲玲大姐都不耐烦了。

玩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睡觉的时候,尤其好玩!

我、姐姐和玲玲大姐在我的房间里睡觉,可是我们睡不着啊,就让玲玲大姐和我们一起玩躲猫猫游戏。真好玩。我总是抓到玲玲大姐,玲玲大姐也总是抓到我。姐姐除了自愿抓人,就没有抓过了,她好厉害呢!

我和我的三个姐姐范文第3篇

三姐一家子从“新马泰”旅游回来了。早上姐姐打来电话,叫我中午去她家吃饭。我想,他们肯定带了好多当地的美味特产,可以大饱口福了。

来到姐姐家的时候,姐姐姐夫都在厨房忙碌着午饭。姐姐黑了、瘦了,但精神非常好。要知道,姐姐在5年前得了一种难治之症,多亏姐夫细心地呵护,现在姐姐不仅生活正常了,而且还有精力出去旅游。我们全家人都对此感到无比欣慰。

饭桌上,姐姐姐夫饶有兴致地谈到一路的奇闻趣事。说到购物时,姐姐特别兴奋,放下筷子去拿了几个一看就知价格低廉的帽子和背包,以期待我的赞赏。姐姐最喜欢购物,特别是对购买便宜东西情有独钟。姐姐的这点心思我懂。可是姐夫却责备姐姐不会买东西,尽买些便宜货。姐夫说:“要买就买好的,不要降低自己的品味。”姐姐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侧着脑袋调皮地瞪了姐夫一眼,然后乖乖地把东西放回原处。姐夫用手指了指姐姐,佯装生气地说:“这个傻丫头!”姐夫告诉我,这次旅游,他为我姐姐买了一样好东西。我好奇地问:“什么好东西还舍不得给我看啊?”

姐姐伸出左手给我看,只见她的手指上戴了个镶着红宝石的白金戒指。说实话,这东西看上去并没有让我眼前一亮的感觉,那色泽和款式平常得像个地摊货。我急问姐姐戒指的价格。姐姐说,6000多元。我差点被“雷”到了。姐姐接着说,在另外一个店里,和这同样款式的要一万多元呢。我以为听错了。姐姐家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特别是为了给姐姐治病花了不少钱。我不禁忧虑地问道:“这是真的宝石吗?”姐夫胸有成竹地说:“那里的法律很严,在那个地方没有假货。”我正要反驳姐夫,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反应过来那些可恶的导游为了拿回扣,拼命游说游客购物上当的话,他们会多么难过啊。

于是,我低头吃饭,不再言语。那顿饭我吃得如鲠在喉,我在为姐姐姐夫上了导游的当而难过。在回家的路上,我急忙打电话给四姐,叮嘱她如果看到三姐的宝石,千万别去质疑它的真假,免得三姐知道真相后难过。没想到四姐听我说完后,哈哈一笑:“傻妹妹,三姐在回来的路上就知道上当了,但她不想让姐夫知道。她说,即使宝石是假的,但爱是真的。这就足够了。”

我和我的三个姐姐范文第4篇

要说她的优点啊,那真是数不胜数啊,我可以跟你们说上整整三天三夜也不带重复的。那真的是可以说天上颗颗点点的繁星呢!

你知道吗?她在学习方面可是绝对的一流呢!她无论在哪一所学校里,都能取得前所未有的好成绩呢!还有啊,我上学期去她家里玩,就发现了她已经得到了好多张奖状,什么主持人奖啊,什么作文奖啊,什么奥数第一名啊,什么书法第几名啊,等等等等,恐怕在这学期里,她又要得要了什么什么金奖银奖了啊,荣誉证书,三好生之类的吧!

姐姐可爱看书了。记得有一次,姐姐带我和她的同学一起到双抛桥的大型图书馆去看书,我们刚一到了图书馆,姐姐就拿起了作文书,益智书之类的坐在了地板上看书。我和她的同学刚一路过姐姐看书的那个地方的时候,看见姐姐证津津有味的坐在了地板上,翻来翻去呢!等我们要回去的时候,想去把姐姐叫回去了,可是,我们叫了老半天姐姐还没有回过头来,知道我们摇住她的大腿的时候,她才回过头来回去了。记得还有一次,深夜了,都凌晨一点多了,我正在 加班”写作业,我看见姐姐手里捧着宋词三百首在被好诗呢!没过一会儿,姐姐困了,我问姐姐:“姐姐,你为什么把书当枕头睡啊”,姐姐却说:“我要吸收书里的日月精华啊,好更聪明一些。”你瞧这多好玩啊!

姐姐不仅爱学习而且她还是一个小小收藏家呢!

我和我的三个姐姐范文第5篇

“13年了,是你把我背进了大学。”轮椅上的姐姐努尔曼古丽・麦麦提紧拉着妹妹努尔比耶姆・麦麦提的手说,两人在新疆财经大学校门口,幸福地沐浴在初春的阳光。

努尔曼古丽・麦麦提姐妹俩出生在喀什地区泽普县依克苏乡英巴扎村,努尔曼古丽19岁,妹妹努尔比耶姆18岁。3岁时因生病打针,努尔曼古丽的双腿丧失了行走功能,从7岁起,妹妹推着轮椅上的姐姐从家走到学校,又一步一步背进教室。11年后,姐妹俩一同考进新疆财经大学,现在就读于金融学专业。

一对与众不同的新生

2013年9月6日,新疆财经大学,看着报名的人群,姐妹俩一时有些茫然,一个小时后,两人几乎还在队伍的原地。工作人员指着努尔曼古丽的轮椅对努尔比耶姆说:“小姑娘,把你父母找来,帮你们排队、交钱。”

努尔曼古丽笑着说:“我们自己可以报名。”她推了推妹妹,两人决定兵分两路。努尔曼古丽继续排队交钱,妹妹则负责登记住宿。看着姐妹俩,工作人员相互点点头:“这是学校有史以来最与众不同的姐妹新生。”

报名、填表、交学费、领军训服,一个上午过去了,最大的问题出在宿舍上,宿舍被分到了四楼,两人还不在同一间宿舍。

看到努尔曼古丽一脸失望,努尔比耶姆笑着拉拉了她的胳膊:“新宿舍特别漂亮,我背你去看看。”

跟以往一样,妹妹先把一头及腰长发拨到胸前,然后在轮椅前背朝着姐姐蹲下来,把姐姐的右胳膊拉到肩上,一用力,姐姐的身子就离开了轮椅。

姐妹俩都是1米55高,妹妹43公斤,看上去却很有力,这个被同学戏称为“男人婆”的小姑娘,稍稍稳定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双腿站直,就将姐姐稳稳地背了起来。

“高考体检时称体重,我34公斤,不能长胖,不然妹妹就背不动了。”努尔曼古丽说。

中午没吃饭,从一楼爬到三楼时,努尔比耶姆的腿有些发软,她稍稍停了一下,又咬牙继续上楼。新宿舍宽敞明亮,姐姐满意地笑了,很快又问:“怎么没有电梯啊?”

其他同学看到这对姐妹俩,过来出主意:“去找找宿管科吧,至少解决以后不爬楼的问题。”努尔比耶姆没吭气,借口到楼下买水,跑到了宿管中心。听完姐妹俩的故事,科长带着她们,将她们安排在距离上课、打水、吃饭最近的宿舍楼一楼。

两个一路上学的身影

“她俩一起开始上小学,当时大的7岁,小的才6岁,不然没办法啊,她姐姐一个人连路都走不了。”陪同两个女儿前来报到的麦麦提・托合提玉素甫说。

麦麦提・托合提玉素甫告诉记者,因为年纪小,努尔比耶姆上一年级时,每天都得在妈妈的催促下才能起床,“那时是上四年级的哥哥背姐姐,她帮忙背书包,课间姐姐想上厕所,她就去找哥哥的女同学带姐姐去”。

周末,哥哥就扶着努尔曼古丽,让努尔比耶姆练习背,但每次都走不了几步。上小学二年级时,家里卖了几只羊买来轮椅,努尔比耶姆可以推着姐姐去上学,她最大的任务就是学会背着姐姐上厕所。

到小学五年级时,努尔比耶姆已经可以熟练地推着姐姐上学放学,背着姐姐进出教室。“我的力气越来越大,吃饭的碗都换成了大碗,姐姐到现还是一小碗就够了。”努尔比耶姆说。

有一年冬天,雪后路面结了冰,爱玩的努尔比耶姆试探性地推着轮椅滑了两下,滑一次,再小跑几步。就在姐妹俩咯咯地笑起来时,努尔比耶姆一个不小心,轮椅竟脱手快速向前滑去,撞上路边的树翻倒了,姐姐被摔得趴在路边雪地里。“我赶紧把姐姐抱在怀里,给姐姐擦去脸上的雪,把我的棉衣脱下来和姐姐换着穿,姐姐却一点没生气,还用她的围巾给我擦雪。”努尔比耶姆说。

此后每到雨天、雪天,妹妹都背着姐姐走。就这样,小学、初中、高中,十余年的上学路上,姐妹俩的身影相依相伴,或背或推。

不想拖累妹妹

“很难想像,妹妹这样一背就背了我这么多年。”努尔曼古丽说。

虽然坐着轮椅,但努尔曼古丽会做很多家务活,可以熟练地坐在轮椅上切菜、炒菜,有时她会说妹妹:“女孩子,还是学学做饭吧。”妹妹则反驳她:“我学篮球是为了让胳膊充满力量,有力气推你。”

初二那年结束,全乡初中撤到县城,姐妹俩要去离家13公里外的泽普三中住校读书。知道这个消息,努尔比耶姆很高兴,因为姐姐不用长时间坐轮椅往返了,但姐姐却哭了:“我的腿不能走路,住校的话,照顾我的责任全落到了妹妹一个人身上。”

在乡里读书的最后一个秋天,有天放学时下起毛毛雨,努尔比耶姆背着姐姐回家,“我们穿着单衣,风一吹阵阵发冷,为了能早点到家,妹妹走得很快,我心疼她,用手遮住她的额头,不让风吹。”努尔曼古丽说。

“当时姐姐趴在我耳边说了句‘学校搬到县城,我不想去读书了’,我以为她逗我玩,就假装没听见。”努尔比耶姆说。

没想到姐姐很认真,又对她说:“作为姐姐,我不能照顾你,每天还要你背我上学,不想再拖累你了。”

努尔比耶姆把姐姐从背上放下来,找了本书,扶姐姐坐好,毛毛雨还在下,努尔比耶姆系好姐姐的衣扣,蹲在姐姐对面,看着她的眼睛说:“姐姐不读书了,我也不读了,姐姐干什么我就陪着姐姐干什么。”

努尔比耶姆告诉记者,姐姐从小就喜欢读书,成绩也很好,她很佩服姐姐,“我也想读书,更想一直陪着姐姐读下去,我这样给姐姐说了后,她再也没说过不读书的话”。

充满期待的大学生活

拿到高中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姐妹俩谈起了高考志愿。

努尔曼古丽说,她喜欢当医生,可以帮人治病,而妹妹则讲了很多经济类知识,“我听得似懂非懂,觉得也很有意思,我们就约定,高中三年刻苦学习,成绩保持在班级前五名,争取考上新疆财经大学”。

“高中的课有些我听不懂,化学考试都不及格。”妹妹说,每天放学,姐姐都要帮她补习,回宿舍补习完当天的功课后再睡觉。

高三那年,姐妹俩每天早上7点半起床,比舍友早起1小时,到操场路灯下先看一个小时的书,再去吃早餐。

高考那天,姐妹俩在同一栋楼考试,姐姐在三楼,妹妹在四楼,妹妹推姐姐到考场,再从一楼把姐姐背到三楼的考场,再到四楼准备自己的考试。高考结束,当同学都在商量填报哪所大学时,姐妹俩早就按照3年前的约定,在志愿表上填下了一样的内容。

高考成绩下来了,两人同时被录取,“我的分数比姐姐高了8分,这可是12年来我第一次考赢姐姐。”努尔比耶姆笑着说。

大学录取通知书如约而至,努尔比耶姆推着姐姐去邮局取通知书,学校、专业一模一样,妹妹和一起取录取通知书的十几个同学挨个背了一遍姐姐。

两个女儿顺利考进大学,麦麦提・托合提玉素甫当晚做了抓饭庆祝。泽普县教育局得知这对姐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当天,为她俩提供了助学金,每人5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