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故事作文(精选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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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文学
摘要

让我们再来听一个故事吧。 在某一幢居民楼里,一位母亲悬梁自杀了。人们都十分奇怪,虽说一家人的两个儿子都是瞎子,但一家人的生活过得美美满满。为什么会自杀呢?再说她是一个好母亲,怎会丢下两个有残疾的儿子,自己走呢?其实在死之前,她立下了个遗嘱…

亲情故事作文(精选5篇)

亲情故事作文范文第1篇

那一天,母亲与孩子丈夫都在家中,突然起了火,火大得不得了,大火把门口给堵住了。母亲突然想起茅屋顶上有一个小口,她赶紧让丈夫爬上去,然后自己让孩子踩在自己身上。她单膝顶着地,然后用手一托,孩子便上去了。火越来越大,还剩下她和大女儿没上去,浓烟使她们快要窒息。母亲无力地摊在地上,最后她使尽全身的力气,用力一托,终于把大女儿送了上去

母亲最终没能出来,人们去寻找尸体时,看见一个面目全非的母亲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仍然保持着那个动作,母亲的爱是伟大的,您的心灵是否有些震撼呢?

让我们再来听一个故事吧。

亲情故事作文范文第2篇

[关键词] 叙事心理学;故事叙说;文化认同;建构;美籍华裔

《喜福会》一经问世便引起了广泛关注,无论是1989年小说的发表还是1993年影片的上映,赞扬、抨击接踵而来,“小说的珍宝”“新东方主义的再现”使作品备受争议。观看之余人们不禁要问:这部幽默风趣又催人泪下的影片何以引起批评界轩然大波?综观国内外学界的研究,焦点在于对古老中国和当代美国时空对比与转换的镜头,华族文化晦暗、落后,美国文化明朗、先进,因此迎合了西方人对富于异国情调的东方一种猎奇心态。

从情节选取来看,作品诚然以母亲的回忆为主,穿插了女儿的成长,前者放置于中国文化语境。但其目的并非在于“东方化”“他者化”甚至“妖魔化”中国,而是要通过展现母亲前半生在战乱中国的抗争揭示其对自我族裔身份的确认。事实上,故事叙说在叙事心理学领域已有广泛研究,其范围不仅仅限于女性。不同文化背景下男性和女性的生活故事是获悉讲述者自我认同的钥匙。本文引证艾米娅·利布里奇叙事研究理论,阐述故事是母亲建构个人文化身份的途径,同时为女儿提供了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契机,使其以包容的姿态对待不同文化。倾听母亲的故事使女儿经历了对自身中国血统从竭力否认到欣然接受并加以确认的过程。她们最终认同了母亲,认同了中国文化,重构了作为美籍华人的文化身份。

一、故事叙说与母亲的自我定义

叙事研究又称为故事研究,是研究人类体验世界的一种方式,“其研究前提在于人是天生的讲故事者,其任务在于探索和理解个体的内在世界”①。若要透视主人公中国母亲的文化认同,不妨首先从其口述故事入手。利布里奇指出:“故事再现了讲述者的世界观,为个人经历提供了一致性和连续性。通过叙述者展现亲身经历的口头叙述,听者得以了解其内心世界。故事就是个人的自我认同,并在生活中不断被创造、倾诉、修正和重述。”此番论断在《喜福会》中尤为适用。影片刻画了乐观、坚强、永不服输、恪守传统又敢于反叛的母亲形象。与女儿相比,母亲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身份的焦虑,她们有喜福会交流故事,有五行、风水阐释世界,对自己的中国思维方式和行事方式充满自信。

作为表达的手段,故事使母亲找回了各自的声音,摆脱了长期“失语”的状态,塑造了引以为荣的个人形象,从而在排斥异族文化的美国主流文化语境中确立了自己是谁。她们怀着美丽天鹅的梦想来到美国,不料挑战大于机遇,华人在美历史的卑微、蹩脚的英语、生活方式的差异使她们沦为白人眼中也是女儿眼中的“他者”。为修正女儿对她们“落后”“古怪”的歧视眼光,驳斥西方关于东方女性种种“刻板印象”,讲述过去成功的经历成为自我了解的有效手段。影片围绕精妹代替母亲玩麻将展开,由她讲述吴夙愿在桂林逃避战乱的经历,同时也道出了创建喜福会的目的,那就是即使在兵荒马乱中也要保持乐观、充满希望。作为交流故事的场所,美国版的喜福会具备了更深层次的意义——寻求精神归宿,张扬民族特性,赋予生活动力。

就内容而言,故事带有家族历史和民族特性的烙印,因此传递着文化认同的信息。族裔背景意识能建立自我认同感,以及为自我评价提供参照。②故事将母亲众多散乱、无序的经历秩序化,实现了在过去和现在的相互指涉中定义自我,借此使她们坚信自己依然能够和过去一样解决现时生活中的问题。如钟林冬通过讲述逃避包办婚姻的故事就向韦弗利展示了她的韬晦之计和掌控命运的意志,更重要的是为赢得韦弗利的尊重。另一位母亲顾映映本是惟一找不到精神归宿的母亲,前半生的不幸遭遇,身份的错置,生卒、姓名的更改使她陷入迷失自我的恍惚与困惑。在目睹女儿丽娜痛苦的婚姻后才开始正视过去,毅然讲述了自己如何失去肖虎的本性,如何在两次婚姻中表现出消极被动。故事唤醒了她的猛虎精神,找回了失去的自我,更重要的是建立与女儿的情感联系,使女儿在耐心倾听的过程中寻求理解和认同,找到身份归属。

二、故事叙说与女儿文化身份的重构

故事叙说具有交互主体性特征,以利布里奇的诠释就是“听者进入与叙事互动的过程,并对叙事者的声音和所表达的想法逐渐敏感。该过程呈现出螺旋式上升状态,听者不断修正原来的假设,从而进一步丰富了对故事的理解。”在《喜福会》中,人物自始至终以讲故事的方式进行思索和交流。所有的情节以一帧帧回忆片段呈现,观众需要像玩拼图一样,用这些片段拼出对人物的认识和印象,这是对观众的挑战,同时也是对四个女儿的挑战。她们需要挖掘家族历史、了解母亲的智慧和坚强、体会母亲对自己的良苦用心,借此走出身份的困境。尽管这是一个艰难长期的过程,但影片以吴、钟、许、圣四家的家庭聚会为背景,营造出温馨叙事的艺术氛围,使人物跨越语言与文化障碍,在毫无心理压力的情况下娓娓道出心声、推进情节。作为一种叙事策略,故事融合了交流与抒情的特征,使独白转变成对话,既有利于增强影片的观赏性,又能准确、深入地反映出生活本来的复杂面目。叙事顺序总是先由母亲讲述自己的遭遇,再由女儿回忆自己与母亲的关系或是自己与美国丈夫的家庭生活,然后过渡到母亲讲述自己和中国母亲的关系。故而母亲的故事具有教诲和引导的力量,使女儿经历了婚姻和事业的挫折后反思对待两种文化的态度,与母亲的关系也经历了从疏离、憎恨到和解的过程。随着两代人关系的改善,女儿将文化认同进行了重新定位,华族文化不再令她们尴尬、焦虑,而是她们跻身主流社会的有力武器。

罗斯曾对自我标榜的美国身份坚信不疑,她不顾夫家的歧视嫁入豪门,对丈夫百依百顺,不料遭到厌恶,最终陷入离婚境地。事实已证明,流利的英语、与白人的婚姻终究不能使她及其他华裔女儿融入主流社会,试图通过否认族裔性获取白人的认同只能是乌托邦想象。在美国人眼中,她们是中国人;在母亲眼中,她们又是美国人。身份只有遭遇到不确定时才成为危机。这时母亲许安梅讲述了与自己母亲的故事。首先“割股疗亲”的一幕展现了“孝为先”的中国传统文化价值观以及《喜福会》母女同一的主题。安梅母亲对婆婆的孝道反映出血浓于水的亲情和代际之间相互依赖的关系。而安梅后颈的伤疤,则代表了母女永不断裂的肉体和精神纽带。故事的直接听众虽是罗斯,实际上旨在教育所有女儿:爱父母、理解父母。谭恩美曾形象地将母女之间的情感纽带比作脐带关系:“尽管在其他文化中这种关系会断裂,但在中国文化中却会随时间推移愈加牢固。”③正是这样的脐带带给两代人“相同的身体”“相同的思维”。因此母亲觉得自己应当对女儿的生活进行指导。面对婚姻即将崩溃、先是毫无察觉后又不知所措的罗斯,安梅回忆了自己母亲吞食鸦片为换来女儿地位的遭遇。母亲的自我牺牲使她学会坚强、分清真假。故事传达了透过表面识人心、大胆表达、自我捍卫的生存之道。这对罗斯而言,意义并不仅限于识破丈夫独占财产的预谋,更重要的是教会她摆正自己在这场跨文化婚姻中的位置。缺乏骨气的她终于从安梅故事中汲取力量,以积极的姿态找回了自我也挽回了丈夫。

除婚姻挫折外,事业曲折也是促成女儿寻求文化身份的动因。精妹小时一心要绝对美国化,她以中断学琴、学习不拿A粉碎母亲对她的期望,甚至取笑母亲的穿戴,蔑视她的故事,对喜福会也嗤之以鼻。表面上的代际矛盾实质上反映了她对中国文化的憎恨。结果成年后精妹一直是个平庸撰稿人。影片有意安排吴、钟两家的饭局让她在与韦弗利的争执中遭到奚落。与罗斯相似,她不懂得个人价值,是母亲让她看到自己具有谦逊忍让的优良品质,这恰恰是她与韦弗利的不同。后来她终于得知桂林故事的真正结尾。战乱、疾病迫使夙愿遗弃双胞胎女儿,于是将毕生的精力都倾注在精妹身上。让她学琴好成为天才并非对精妹奴役,而是中国母亲望女成凤的夙愿。显然这不是“中国神话”,而是夙愿的精神财富,也是影片具象“天鹅羽毛”的深刻内涵。体会到母亲对她的复杂关爱,精妹终于踏上寻求母亲故事以寻求文化之根的历程。如果说影片开头她代替夙愿玩麻将是一次精神之旅,那么影片结尾她的中国之行就是实实在在的文化之旅。与双胞胎姐姐的相认不但使她接纳了自己的中国血统,而且给喜福会其他女儿带来希望,使她们能够调和代际矛盾和文化对立,认识到在族裔文化与主流文化之间没有必要作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中国本身包含了部分美国文化的成分,“广州看上去和美国的大城市相差无几”;而她成长的旧金山唐人街也包含了中国文化的成分。对于移民后裔而言,唯有认同族裔文化才能建构完整、健康的身份。

三、结 语

故事叙说策略负载了作家独特的写作理念,也为影片的表现手法提供了新的艺术向度。形式和内容的孰轻孰重是文学作品常见的争议性话题,《喜福会》让人看到,杰出的作品可以使两者浑然天成。无论褒贬,母亲的中国故事在现时与过去之间迸发出张力,形成了与女儿的对话关系,在言说母亲自我认同的同时帮助女儿找寻到文化归属。怎样在异质文化中建构自己的身份,是海外华人文学创作的主题,也是海外华人安身立命之本。《喜福会》将这一问题提升到跨越国别的母女亲情层面加以考察,提出了接受、确认族裔性的文化策略,这对美国华裔文化的发展,乃至华裔生存现状的关怀无疑是一种积极有益的探索和尝试。

注:本文在写作过程中承蒙导师刘晓红教授悉心指点和帮助,在此深表谢意。

注释:

① 艾米娅·利布里奇:《叙事研究:阅读、分析和诠释》,重庆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前言。下文凡引自此书,只注明页码。

② Uba Laura:Asian Americans,The Guilford Press,1994年版,第89页。

③ Pearlman Mickey:“Amy Tan” Interview:Talk with Americas Writing Women,Lexington,UP of Kentucky,1990年版,第10页。

[参考文献]

[1] 刘晓红.隔膜·冲突·融合——《喜福会》的跨文化审视[J].思想战线,1998(09).

[2] 林涧,主编.问谱系:中美文化视野下的美华文学研究[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

亲情故事作文范文第3篇

摘要谭恩美的《喜福会》和《接骨师之女》因其感人至深的移民母女关系主题、丰富的中国文化内涵和新颖独特的叙事结构,而赢得了读者和评论界的一致好评。本文主要分析了谭恩美这两部作品中所包含的中国章回体小说的叙事结构和西方故事的环结构,进而探讨了这种中西结合的叙事结构为作品带来的效果。

关键词:《喜福会》 《接骨师之女》 叙事结构 章回体结构 故事环结构

中图分类号:I106文献标识码:A

谭恩美的代表作《喜福会》(以下简称《喜》)于1989年正式出版后,大受好评,并成为一部国际畅销书。而发表于2001年的《接骨师之女》(以下简称《接》)则是谭恩美自传性最强、表现华裔移民母女关系最为深入和感人的巨作。《纽约时报》书评人南茜・维拉德曾盛赞《接》的结构,并将此书比喻成精雕细刻的象牙球,即一层镂空里面还有一层,如此层层不穷,构造非常精巧。本文之所以把这两部作品放在一起加以研究,不仅因为它们都是讲述华裔移民故事的小说,更重要的是它们的叙事结构也有着共同之处:两部小说都采用了中国章回体小说的结构,小说都分为几部分;每一部分都有引言,在章回体小说中叫做楔子或入话;每部分都有自己的讲述者;《喜》每部分都有标题,而《接》的第二部分被分成7个带有标题的部分。如果仔细分析这两部作品的叙事结构,我们就会发现,谭恩美作为一个美籍华裔作家并没有一味地继承中国的写作传统,而是把中国的章回体结构和西方故事的环结构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因此,她的作品不仅在华裔作家中独树一帜,而且还进入了美国社会的主流文化之中。

一 两部作品中体现的中国文学的章回体结构

章回体小说是中国古典长篇小说的主要形式,它是由宋元时期的“讲史话本”发展而来的。讲史一般都很长,艺人在表演时必须分为若干次才能讲完。每讲一次,就等于后来章回体小说中的一回。一回叙述一个较为完整的故事段落,具有相对的独立性,但又承上启下。

《喜》的叙事受到中国传统的章回体小说的影响,故事以传记的形式记录了四位中国母亲为什么远涉重洋移民美国以及她们在美国的种种艰难;同时描述了四位美国女儿如何反对母亲们中国式的教育以及她们急于融入美国主流文化时的迷茫。谭恩美巧妙地按照打麻将的轮流坐庄编排了全书的16个小故事,结构类似中国文学传统的章回体结构。传统的章回体小说中没有一个绝对中心的人物,每一章都会凸显某一个人物,就像打麻将一样,每个人轮流出牌、轮流坐庄,《喜》的叙事结构足以说明谭恩美继承了中国文学的优秀传统。全书中的每个故事都有自己的主要人物,中国麻将里打麻将的四个人分别代表东、西、南、北风,而在小说里,“林阿姨是东风,我是北风,最后出牌,映阿姨是南风,安阿姨是西风”,出牌顺序则为琳达、映映、安梅、晶美,这一顺序对应了第二部分四个女儿的叙事顺序。在母亲与女儿们轮流讲述的故事中,读者逐渐了解了两代人之间的文化差异和冲突。这种叙事结构脉络清晰,在许多中国明清章回体小说中是屡见不鲜的。

2001年,谭恩美出版了她的第四部小说《接骨师之女》。小说仍然以旧中国和现代美国的社会生活为背景,描写了中国母亲和美国女儿两代人之间的隔阂、痛苦和谅解,再现了华人移民家庭的真实生活。不同的是,《喜》是四个家庭四对母女的故事;而《接》向读者讲述的是一个家族的故事――外祖母、母亲和女儿三代人。和《喜》一样,《接》由主人公分别出场讲述自己的故事。全书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由露丝讲述,第二部分由露丝的母亲茹灵讲述,第三部分仍然由露丝讲述。每一部分都是一个独立完整的故事。主人公露丝与她的美国男友及年迈的中国母亲茹灵住在旧金山。母亲茹灵患上了老年痴呆症,记忆力急剧衰退,因此露丝的焦虑与日俱增。而茹灵深感自己年迈,急于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女儿,于是在日记中记录了旧中国的那段动荡不安的岁月。这段讲述使露丝了解了外婆的悲惨遭遇以及茹灵的姐妹如何在乱世纷争中幸存下来,又如何先后抛弃过去的种种伤痛,最终来到美国的坎坷经历。露丝在读了母亲的日记之后,了解了母亲过去的苦难生活,接受了母亲古怪的性格,母女关系也随之缓和。

此外,两部小说每部分开头都有引言,相当于章回体小说中的入话或楔子,而入话或楔子部分的内容一般可以当作是故事正文的前言或引子来看待。

《喜》的每一部分都借用了中国传统小说的“楔子”技巧,即通过寓言式的小故事画龙点睛地突出了故事主题。比如第一部分“千里鸿毛一片心”开篇的小故事暗示了母亲在旧中国所遭受的屈辱和苦难,传达了她们对新生活的憧憬、融入主流社会的渴望,寄予在女儿身上的梦想以及梦想破灭后所感受的失落。这一故事不仅统领了这一部分母亲们的四个故事,同时还预示了全书的内容。谭恩美对“楔子”技巧的成功运用不仅使各个部分的四个独立故事在主题上彼此相连、融为一体,更使文中的四个部分层层推进,形成了母女关系由冲突对抗到理解融合的清晰的叙事脉络。《接》第二部分的引言“口袋里有两样宝贝……”表达了茹灵对自己的母亲宝姨的愧疚之情。两件宝贝――龙骨和照片,统领了作者将要在这部分展开的内容:龙骨的故事贯穿于宝姨悲惨的一生;年轻女子的照片引领读者了解了茹灵的神秘身世。

二 两部作品中包含的西方文学的故事环结构

谭恩美在创作中不仅继承了中国传统章回体小说的写作套路,也选择了西方文学中的一种基本体裁――故事环结构。她通过借用并改造这种西方传统的文学体裁,直接介入了所谓的主流文学的领域,赢得了主流文化读者的认可。

弗里斯特・L・英格拉姆为故事环下的定义是:

“故事环是由相互关联的一系列故事构成,它必须兼顾各个故事的独立性和整本书的整体性,最后达到两者间的平衡。”

据此,作家在进行故事环的创作时都必须注意两点:第一,作为构件的各个故事必须保持自己的个性与独立性;第二,各个故事之间必须通过一种或几种关系相互关联,共同构成一个更大的整体。

谭恩美在1985年读过路易斯・厄德里克(Louise Erdrich)的《爱药》,是这部作品改变了她的生活。《爱药》是由许多个短篇小说组成的,是故事环结构的典型作品。谭恩美的第一个故事《喜福会》与后来的小说曾在1989年发表在《Ladies’Home Journal》上。1987年出版社G.P.Putnam以5万元美金收购了她在《F M Magazine》发表过的短篇小说。第二年,她的长篇处女作《喜福会》就成了各大出版商的竞争对象。因为这部作品深受《爱药》故事环结构的影响,第一批书评称其为小说。但谭恩美却说:“实际上这本书是故事集,而不是小说……这些故事由一个主题―感情或社群连接起来。”错误的归属让她开始思考叙事的结构问题。在创作《接》时,谭恩美通过大故事套小故事的手法,慢慢地把外祖母宝姨、母亲茹灵和女儿露丝这三代人不同寻常的经历展现在读者面前。小时候的露丝与母亲关系紧张,但却不经意地在母亲茹灵面前扮演起通“灵”的角色,而所通之“灵”正是宝姨。宝姨为什么是母亲心中的“灵”,为什么母亲多年以来不能释怀?谭恩美就是利用故事环结构即通过一个个小故事一环一环地展现给读者一幅幅历史画卷。

独立的故事可以以这种方式组合在一起,各个故事因为主题相同产生共鸣,故事环的紧密连接的个体和主题的一致通过结构的并置、对照、递增发挥了重要作用。标题作为全书的第一张名片,往往能使读者对全书形成一个总的印象,而这一点对于故事环尤为重要。如何为故事环选择一个合适的标题,使它既能统领全书,又颇具深度,是创作者应首先考虑的问题。在《喜》中,全书中的16个小故事貌似自成一体、相对独立,但主题的一致性使得各个故事相互关联,总题目可以担当连接各个故事的重任。“喜福会”是全书最重要的象征,它联系着母女两代、过去与现在、东方与西方,由它作为标题极具深度广度。像《喜》由题目把许多故事串联起来一样,在《接》中,接骨师之女――宝姨就是贯穿整部作品的最重要的人物。《接》的序言是茹灵日记的一部分,故事开始就提起宝姨,此后这个神秘的女人在小说的第一部分由露丝讲述的故事中再次出现,茹灵认为露丝能用沙盘写字与死去多年的宝姨对话;接着第二部分茹灵的日记讲述了宝姨家族古老而神秘的过去;第三部分露丝了解了母亲和外祖母宝姨苦难的身世,母女和解。总之,没有宝姨,母亲和女儿两代人的故事便会黯然失色,无法展现更多的时间和空间,这部作品也就失去了意义。

研究这两部作品的故事环结构,不能忽视作品中各个独立故事的动态发展,故事是动态的、平行的,各个故事的发展方向、人物之间的对比、节奏和主旋律的变化都是相互关联的。比如:《喜》中吴素云的女儿吴晶美,自小与母亲的关系十分僵化。为了与母亲抗争,她故意让自己的分数没有达到A级,没当上班长,没考上斯坦福大学。同样,谭恩美把类似的故事也安排在其他三对母女身上。另一位母亲琳达的女儿薇弗莱是个象棋天才:9岁时就拿到部级冠军。琳达引以为荣,到处夸奖,这让薇弗莱感到非常尴尬,认为母亲是在拿自己出风头。在描写女儿们小时候不服从母亲们的教育时,作者凸现了故事环的各个故事平行发展的结构和人物之间的对比。在女儿们婚姻问题上以及她们到而立之年与母亲达成和解的这些阶段,谭恩美都采用了同样的手段,各个独立故事的发展方向都是一致的。

故事环结构的故事平行发展这一特点在《接》中也清晰可见。一家跨越时空的三代人中有两对母女:外祖母宝姨和她的女儿茹灵,茹灵和她的女儿露丝。首先,茹灵作为女儿时不认同宝姨,把她的好意弃之不顾,当宝姨反对茹灵嫁给自己的仇人张家时,茹灵根本不听她的劝说,认为一个保姆没权利管自己的事情。谭恩美描写完前一辈母女的冲突,继而在后一辈母女中也描写了茹灵作为母亲与女儿的格格不入,茹灵总是希望女儿按照中国的传统文化习惯生活,而露丝则与母亲对抗到底,一定要独立自由。其次,在讲述两位母亲宝姨和茹灵的身份丢失时,作者也做了平行发展的安排。茹灵的母亲在丈夫死后,婆家把她作为她亲生女儿的保姆收留了她,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叫她“宝保姆”。可想而知她在婆家的境遇多么悲惨。而茹灵移民美国后隐藏了第一段婚姻,以新的身份开始生活。原有身份的丧失、家庭的不幸,使得她性情孤僻、与女儿关系紧张。

《喜福会》和《接骨师之女》这两部小说以华裔母女的冲突为切入点,将华裔女性在旧中国的乱世生活和在美国的焦虑彷徨呈现给读者。小说引人入胜的内容依靠的并不是单一线索的平铺直叙,而是作者大胆创新地将中国传统的叙事结构和西方传统的叙事结构相结合,以独具特色的叙事结构赢得了读者的好评,颠覆了族裔文化和主流文化之间的对立,推动了两种文化的融合。

注:本文系2010年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编号:HB10QWX070。

参考文献:

[1] [美]谭恩美,张坤译:《接骨师的女儿》,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版。

[2] [美]谭恩美,程乃珊等译:《喜福会》,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版。

[3] Ingram,Forrest L.Representative Short Story Cycles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Studies in a Literary Genre [M].The Hague:Mouton,1971.

[4] The contemporary American short-story cycle:the ethnic resonance of genre, James Nagel.Louisiana State University Press 2001.

作者简介:

亲情故事作文范文第4篇

关键词:叙述视角 前景化

一.前景化概念

前景化主要用来阐释解析文学文本,它是文体学,特别是功能文体学中的重要术语,它可以追溯到俄国形式主义的“陌生化”理论,后经布拉格学派穆卡罗夫斯基、雅各布森等学者阐发,英国文体学家利奇、韩礼德等的发展而最终形成。不同学派的文体学家对它有不同的定义。利奇认为,一件艺术品在某些方面偏离了我们作为社会成员习得的、预期在使用的媒介中会出现的标准,是艺术交往中的一个非常普遍的原则。这种偏离就是前景化。而韩礼德认为,前景化是有动因的突出(motivated prominence)。当该种语言功能与我们对文本的阐释相关时,这种语言结构的突出看起来就是有目的。换句话说,前景化手法主要是对习得的、预期的标准的偏离或者有目的的突出某一语言结构而使读者产生新奇感,增强文章的表达效果。文章表达效果的增强不仅仅表现在读者对文章的语言结构、修辞等因素感到新奇,也表现在故事叙述技巧上。本文旨在分析前景化理论对谭恩梅的小说《喜福会》中的叙述视角的表现意义。

二.谭恩梅和她的《喜福会》

谭恩梅(Amy Tan),美国华裔女作家,1952年出生于美国加州奥克兰,美国著名华裔作家。从来没在中国生活过,却喜欢以来到美国的中华儿女或者在美国出生的华裔女性为人物开始她的小说,因为她的外婆和母亲给她的生活以巨大的影响,以至于让就读医学院的她后来弃医从文,1989年因其处女作《喜福会》一举成名。书中主要讲述了两代移民,四对母女在异域背景下爱情,婚姻,及生活的方方面面不同观点的碰撞和激烈冲突,展示了母女之间既有深沉执著的骨肉亲情,又有着无可奈何的隔膜怨恨,既相互关心又相互伤害……不过,超越了一切的仍是共同的中华母亲,是血浓于水的母女深情。

三.第一人称叙述视角的前景化描写

传统小说采用全知全能叙述故事,作者和叙述者混为一体,这样的叙述有利于情节的完整性和连续性,但因叙述者不是书中人物,读者在阅读中因为叙述者与人物之间的距离而产生隔岸看花,隔靴挠痒之感。现当代小说多采用限知视角,通过书中某一人物叙述来展开情节。读者可深入到人物内心,与其一起观察,聆听,感受,交谈,亲身体验书中人物的悲欢离合,读者与人物无距离的交流增强了故事的真实性和可信性。谭恩梅是讲故事的高手。《喜福会》中的叙述既不同于传统的全知叙述,也不同于现代限知视角的第一人称叙述。书中的叙述人物多达七个,三位中国母亲(龚琳达 、许安美、圣映映)和土生土长的美国女儿(吴精美、徐露丝 、薇弗莱 、圣丽娜)。对已逝世的精美的母亲吴素云的故事则有精美用自由直接引语转述。叙述人物没有轻重之分,每个人的故事都可独立成篇,各个故事,各个人物之间没有铺垫和衔接,叙述角度转换灵活,偏离了读者的预期。小说分为四部分,一四是母亲篇,二三为女儿篇。第一部分分别是吴、苏、许、圣四位母亲对她们苦难过去的回顾,讲述她们在不同年代、不同地点的辛酸历程;第二部分讲四个女儿各自童年的体验,情感的叙述;第三部分集中讲述了四个女儿的爱情,婚姻,生活的方方面面和母亲激烈的冲突。第四部分讲四位母亲的故事。他们的叙述始于现实中与女儿有关的某个具体事件,继而穿插第一部分没有讲完的故事。她们的叙述不仅涵盖自己的心酸史,更融合了对女儿的关心和爱护。最后吴精美为了了却母亲的遗憾,来中国寻找双胞胎姐姐,故事在精美与姐姐会面后结束,小说的主题也在故事的发展中得到了升华。简而言之,多重的第一人称视角,随着故事场景的变化而转变的叙述视角,多方位地表现了微妙动人的母女关系,既有深沉执著的骨肉亲情,又有着无可奈何的隔膜怨恨,既相互关心又相互伤害……不过,超越了一切的仍是共同的中华母亲,是血浓于水的母女深情。

四.内视角的强化。

在《喜福会》中,故事的讲述没有按照传统的时间顺序,也不是单一的倒叙或者插叙, 作者聚焦人物的内心感触,强化人物的内视角,或回忆,或现实,或幼年,或成年。相应的地点场景也随心理情绪的变化而变化,或中国,或美国。小说里的人物常常触景生情,有感而发,因此,小说的叙述特色具有明显的心理化倾向,致使小说呈现出“现时的感知――过去的回忆――现时的感知”这样反复循环的结构。在这样的循环叙述中,每个部分的叙述都变成了既有过去时态,又有现在时态。总之,小说的叙述按照人物的心理顺序来呈现故事的跌宕起伏,这不同于一般的家族小说的叙述,偏离了读者的预期。

视角的交叉是书中不同于传统叙述的又一特色,偏离了读者的预期。书中通过不同人物的视角交叉叙述同一人物,巧妙地将故事在交替的叙述视角中完成。在这些相互映照的叙述中,人物的形象日渐丰满,情节发展也更加清晰可信。有的视角交叉发生在同一个故事里,有的出现在不同的故事或章节中。比如读者对圣映映这个人物的最初印象来自小说中第一个由吴精美叙述的故事。“映映阿姨----几乎每见她一次,就发现她增加了几条皱纹。”吴精美眼中的映姨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在接下来的叙述中,读者又在吴素云(通过精美的转述)的视角里认识了这位母亲,“映姨倒不是听不到什么,而是根本难得倾听什么。”在第六个故事里,读者得知在幼年丽娜的眼中,母亲总是生活在一种恐惧之中,她几乎听不懂母亲的话,常常认为母亲在说疯话或者傻话。在“男人靠不住”中映映的视角中得知她的古怪性格来自于十八岁那年失败的婚姻。十八岁的她,漂亮富有,任何男人都梦想着能得到她,却嫁给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男人,婚后怀孕之时遭到了自己丈夫的背叛,冷落和遗弃。因为恨死了这个男人,所以她杀死了自己子宫里的孩子,可随之而来的负罪感却伴随着她,对生活变得心灰意懒。即使是第二次爱情,也无法唤醒她的热情,“不再是一直生龙活虎的雌老虎,只是一个没有人气的活鬼。”像这样通过是视角交叉来叙述同一个人物,巧妙地将故事在交替的叙述视角中完成的情形,在小说中的其他母女的故事中也有体现。在这些相互映照的叙述中,读者得知,尽管母女之间的亲情被文化差异,语言障碍和代沟不断地消弱着,甚至考验过,但性格遗传的循环性表明,女儿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母亲的过去。母亲从女儿身上充分认识到自己的优点和不足,学会了如何去支持和帮助女儿。女儿也从反思自己与母亲的斗争汇总,进一步了解母爱的力量,并且深深地被母亲所感动。由此可见,母女之间已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连接着,在母女之间唇枪舌剑的激流底下,流淌着相互交融的、表现母女情深的涓涓细流。

五.个人叙述和集体叙述相结合

叙述声音指叙述故事的方式,作者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向读者介绍背景、讲述故事和描述人物。谭恩梅对叙述声音的处理可谓是独具匠心,区别于传统小说,小说叙述采用了个人叙述与集体叙述相结合的全新模式,偏离了读者的预期。集体叙述声音指叙述行为“在其叙述过程中某个具有一定规模的群体被赋予叙事权威”。母亲们在美国主流文化中处于边缘地位,他们讲不好英语,也没有被美国文化同化,属于失语和沉默的群体,而女儿们则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能讲流利的英语,母女间的文化差异常常导致冲突的出现,在与女儿们的对话中采用集体叙述可以增强话语的分量。例如当吴精美表示自己不了解自己的母亲时,不知道要告诉双胞胎姐妹什么时,阿姨们七嘴八舌地提建议,“告诉她们你妈有多能干”,“你可以讲讲你妈,是如何含辛茹苦在美国撑起这个家”, “跟她们说说脑子动得有多快”,“跟他们说说你妈精明的持家之道,” “跟他们说说心愿,” “告诉她们你妈煮的一手好菜”,此时作者采用了集体叙述,增强了语势,也表现了素云母女之间的隔膜,母亲有这么多优点女儿竟然了解不多,对母亲这代所怀的美国梦同样淡漠浑然不觉,更不用说深埋多年的遗憾和隐痛。

简而言之,作者使用前景化手法,凸显第一人称叙述视角,使书中人物轮番讲述自己的故事,实现了多重的第一人称叙述视角,叙述角度转换灵活,以“我”的形式讲述了不同人物的故事。叙述过程中作者按照人物心理顺序,或回忆,或现实,聚焦人物的内心感受,强化内视角,并运用视角的交叉,个人叙述与集体叙述相结合等一些全新的叙述手段,有意识地偏离了读者的预期,多方位地表现了微妙动人的母女关系,既有深沉执著的骨肉亲情,又有着无可奈何的隔膜怨恨,既相互关心又相互伤害……不过,超越了一切的仍是共同的中华母亲,是血浓于水的母女深情。

参考文献:

[1] Geoffrey Leech, A Linguistic Guide to English Peotry,1969(New York:Longman Group Itd)

[2] Halliday M.A.K. 1973. Explorations in the Functions of Language(London: Edward Arnolld)

[3] R瑜.论谭恩美《喜福会》的叙事艺术 [J].外国语言文学研究 2005(1):121-127

亲情故事作文范文第5篇

教学目标:

知识与能力目标:(1)整体感知课文内容,疏理故事情节。

(2)结合具体语句分析父亲形象。

过程与方法目标:(1)复述课文,整体把握文章的故事情节。

(2)合作、讨论、探究分析父亲的形象。

情感、态度、价值观目标:感受父亲性格中的艰苦创业的精神和坚忍不拔的毅力,培养对待人生的积极健康的心态。

教学重点:把握故事内容,分析父亲形象。

教学难点:理解父亲修好高台阶的新屋后若有所失的原因

教法学法:复述法,讨论法,合作探究法。

教学课时:一课时

教学过程:

一、导入

小时候对一句话印象深刻:“不到长城非好汉”。于是去爬长城就成了我的心愿。初中时,我和父亲到过长城,走上一节一节的台阶,我登上了长城。下来后,我却没有心愿达成后的满足感,心里有些若有所失,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直到读了《台阶》这篇文章后,才让我明白了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下面就和老师一道去学习《台阶》这篇文章吧!

板书课题

二、感知课文

(一).快速阅读课文,了解故事内容

教师提问,帮助梳理故事内容。

1.为什么“父亲总觉得我们家的台阶低”?

因为台阶是地位的标志,人家高的有十几级,自家台阶只有三级,被人家小看,“没人说过他有地位,父亲也觉得自己没有地位”,想有地位却没有地位,所以觉得自己家的台阶低。

2.父亲为修高台阶的新屋做了哪些事情?

捡砖 捡瓦 捡石头存角票 种田 砍柴 编草鞋 踏黄泥

3.新屋造好后又写了什么事

不在台阶上磕烟灰了;坐台阶上与人打招呼不自在;挑水上台阶不习惯闪了腰;不爱在台阶上坐了;若有所失

(二)用简洁的语言概括故事主要内容

提示:先找准主人公,何人+因何+做何事+结果

父亲觉得自家台阶低,望着别人家高高的台阶,羡慕不已,立下宏愿,也要造一栋高台阶的新屋,于是终年辛劳,准备了大半辈子,终于造成了有九级台阶的新屋。但人也衰老了,身体也垮了。

(三).归纳故事情节。复习小说特征。

开端(1-9): 父亲觉得自己家的台阶低,要造高台阶的新屋。

发展(10-16):父亲开始了漫长的准备。

高潮(17-25):父亲终于造起了有九级台阶的新屋。

结局(26-32):新屋落成了,父亲也老了,身体也垮了。

三.分析人物形象。

(一).跳读课文,说说文中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1.提示并要求:

解答方法:找出文中对人的语言、动作、心理、外貌、神态等描写,思考此描写突出人物什么性格品质。

格式:他是一个(性格特征,品质)的人,从文中 可以看出。

示例:父亲总觉得我们家的台阶低。

“总”:总是,因为台阶是地位的象征,由此可以看出父亲好强。

父亲是一个好强的人,从父亲总觉得我们家的台阶低可以看出。他有自己的追求,不甘人后。

2.学生完成后展示并评议

3.归纳父亲的形象

(二).讨论:如何看待“新台阶砌好了”,父亲的“不对劲”和“若有所失”。

台阶低,意味着经济地位低下,父亲由此形成了自卑心理。这种自卑心理长期存在,难以一下子消除,所以台阶高了,反而处处感到不习惯,不对劲。

父亲干了一辈子,劳动就是生命,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劳动是创造;劳动有了收获,劳动体现自己的价值。一旦不能干活,就失去了一切。所以会感觉“若有所失 ”。

引导学生树立理想,并为之坚持不懈的奋斗,成为那个令人尊重的人。

四.课堂小结

五.布置作业:熟读课文,进一步理解父亲形象,运用动作、语言、神态等描写方法,刻画一位亲人。字数200字左右。

板书设计:

台阶

李森祥

开端(1-9): 父亲觉得自己家的台阶低,要造高台阶的新屋。

发展(10-16):父亲开始了漫长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