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蛊毒是真的吗 解读湘西蛊毒真实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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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之术,古来有之,例如汉朝时期的汉武帝,便是轻信巫蛊之术,以至于朝堂大乱。太子因为几个小小的玩偶,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尤其是湖南地区,成为中国灵异传说的主要产地之一,例如赶尸的、养蛊的、画符的、带有前世记忆的……数不胜数。 就拿放蛊来说,进入21世纪,类似的民间怪谈该落幕,可湘西凤凰山县的村民高军,突然呕吐昏迷,被说…

巫蛊之术,古来有之,例如汉朝时期的汉武帝,便是轻信巫蛊之术,以至于朝堂大乱。太子因为几个小小的玩偶,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尤其是湖南地区,成为中国灵异传说的主要产地之一,例如赶尸的、养蛊的、画符的、带有前世记忆的……数不胜数。

就拿放蛊来说,进入21世纪,类似的民间怪谈该落幕,可湘西凤凰山县的村民高军,突然呕吐昏迷,被说成是中了蛊毒。

左邻右舍的村民回忆解放前,有个地主的老婆中蛊,总是头痛欲裂,治了二十多年没治好,去世的时候梳头,把头盖骨带了下来,仔细一看才知道,脑子被蚂蚁吃了个精光。

也有村民说,自家父亲在解放前中了蛊毒,满肚子都是蛆虫,活活病死。

而且蛊婆每隔三年,至少要放一次蛊,否则就会患上“蛊疯”自身中毒,被巫蛊毒虫控制,直至死亡。

离奇的传闻,被村民说的是有鼻子有眼,还拉出了多名目击证人,吓得高军一家人心惊胆战。

而本篇文章要带来的内容,便是专家谈蛊毒……

一,湘西多志怪,村民口口相传

关于此事的详细经过,要从偏远的湘西地区说起,这里有著名的湘西三大“邪术”,分别是赶尸、放蛊、辰州符。

另外也有人总结过别的邪术,甚至是灵异故事里的五大邪术,但这些都是题外话的。

这里单说放蛊,也被称之为放草鬼,所以放蛊的人也被称之为草鬼婆,据湘西《凤凰县志》的记载,说放蛊放的是一种毒粉。

经过精心的配置,把剧毒粉末放到别人的饭菜当中,谁要是把蛊毒吃到了肚子里,就会被草鬼婆控制心神,甚至变成傀儡。

而不同的草鬼婆,她们配置蛊粉的手段多种多样,总结来说主要是用蛇虫鼠蚁,晒干了磨碎之后,放到罐子里日晒雨淋,从而制作出蛊粉。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因为湘西的老百姓,普遍害怕蛊毒之术,所以希望政府彻底消灭蛊毒。

于是乎,湘西各地确实展开过一次消灭“蛊毒”的行动,大面积收缴各类制作蛊毒的器皿和书籍,又组织蛊婆去相关部门学习改造,老百姓对这次的行动非常满意。

据《泸溪县志》的文献所写,地方政府把蛊毒粉末,送到了北京的专业实验室化验。

而专家化验之后,则回复说没有毒性,没有必要以讹传讹。

可传说偏偏认为,蛊婆会把毒粉,通过指甲弹到别人的饭菜当中。

科学家多年来,多次鉴定所谓的蛊毒,不仅上个世纪有,21世纪同样也有。

例如北京师范大学生命科学院的陈欣然博士,曾经给出过专业的解释,就拿蜈蚣的毒性来说,并没有接触到血液,而是直接吃进了胃里,蜈蚣体内的毒素,在胃酸的环境当中,蛋白酶就会失效,或者是毒性大大降低。

即使是蛇毒,并没有接触到血液,更何况是晒干了的毒蛇粉末,放在了饭菜当中进入肠胃。除非是个别人,对某种毒素特别敏感,才可能会出现中毒的症状。

政府之所以大张旗鼓地破除封建迷信,其实逻辑也很简单,老百姓害怕蛊毒,担心生命安危。

让人感到无奈的是,实验室虽然在一直辟谣蛊粉,却并未完全打消村民对蛊毒的恐惧,尤其是大山深处的偏远地区。

据民间传说,毒蛊当中还有一种非常难缠的情蛊,在湘西传女不传男,主要是女子用来捍卫爱情的,

女孩子成年之后,就要跟着家里的女性长辈学习蛊术,因为主要是用来控制丈夫,所以又被称之为情蛊。

放蛊的草鬼婆,因为掌握着这种邪术,所以常常被村民排斥,而草鬼婆为了融入集体,往往会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很少把蛊告知别人。

民间总结出一些经验,据湘西凤凰县民俗专家陈启贵的说法,放蛊就跟吸毒一样会上瘾,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毒蛊去害人,倘若不出去放蛊的话,就会“蛊疯”发作,倘若三年之内不放蛊,自身就会中毒身亡。

以上这些,多是民间故事,而现实当中尤其是网络普及之后,不会再有人相信蛊毒之类的。

可偏偏有人再次中蛊,以至于吓坏了家里的亲人,请来了乡村的神婆和“神医”解蛊毒……

例如,在湘西凤凰县,有个叫高军的年轻村民,曾对着镜头谈起了中蛊之后的感受。

高军说中蛊毒的时候,会拿生黄豆放到自己的口中咀嚼,正常来说黄豆的味道难以下咽,而他却一颗又一颗,吃得越来越香,明显违反常理。

在凤凰县的很多地方,谁要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中蛊,最简单的方式,便是吃生黄豆。

谁要是吃一口,忍不出吐了出来,或者大喊着说难吃,证明没有中蛊;谁要是越吃越香,没有半点豆苦味,证明已经被下了蛊毒。

高军本人谈起的中蛊经过的时候,他说:“那是在收割水稻的季节,早上下地的时候,就觉得肚里不舒服,在水田里汗流浃背干农活,肠胃越来越难受,被折磨了一上午,到了中午十二点左右,只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是痛不欲生……”

高军感觉很恶心,总想着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他急忙放下农具从往家走。

一模脑门,并不是感冒发烧,而他之前也没有患过肠胃疾病,如今感觉肚子闹腾,仿佛肠子顶到了咽喉,所以不停地呕吐。

家里的老母亲(下文简称高母),一看儿子的症状,急忙就拿起一个空碗,从仓里舀出半碗生黄豆,让高军赶紧吃吃试试,她怀疑是儿子可能中了蛊。

而高军拿生黄豆塞到嘴里,咀嚼之后非但没有吐出来,反而还咽了下去,紧接着又抓起更多的生黄豆,放到嘴里吃了起来。

高母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被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她立刻就想起了村里口口相传的、关于蛊毒的故事。

据邻居的一位大爷所说,解放前寨子里有个大地主名叫陈楼富,娶了个妻子唐氏,刚成亲没多久,就被下了蛊毒,治了二十年没有治好,以至于活活病死。

村里人为唐氏整理仪容,周围同时又站着多名青壮年,亲属为死者梳头的时候,梳子带着头发拉着头盖骨,整个就脱离了身体。

定眼一看,唐氏的脑袋里面全部被掏空,爬着一大群的黑色蚂蚁。

也就是说,唐氏中了蛊毒之后,蚂蚁在脑袋里吃了二十多年,而周围的那些村民,都成了巫蛊的目击者。

再有就是,附近的老大爷遥祖刚,也谈起过一次悲惨的毒蛊事件,他说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

自家父亲肚子里满是蛆虫,以至于坐立不安日夜剧痛,吃什么药物都没有效果,直到活活病死。

据遥祖刚所说,这件事不仅他亲眼看到,村里有很多人都能作证,大家都被被那一条条的蛊毒、吓得是心惊胆战,毒蛊真的会害死人。

而高军吃生黄豆之后,高母想起村里的传闻,立刻也认为高军也中了蛊毒。

在十里八村,乡亲们谈蛊色变,很多位老人说起此事,都能讲出几个恐怖的蛊毒目击事件。

高军虽然从没有得罪过谁,但根据村里的老人所说,放蛊的草鬼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害人,否则草鬼婆就会自身中毒。

高母想到这里,急忙问儿子:“你仔细想想,最近碰到过谁?”

高军想了半天,说路过了谁家门口,跟一个捡菜的老妇人,谈过几句闲天儿,说的也都是家常话。

高母一听捡菜的,吓得满脸都是大汗,问那个老妇人的名字,是不是叫什么什么?

高军一边吃黄豆,一边说:“对,就是她。”

此言一出,高母因为过度惊恐,被吓得陷入了昏迷。

高母之所以被吓得晕倒,便是因为那老妇人,乃是村民早就认定的、专门放蛊的草鬼婆。

而这个蛊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害人,倘若长时间没有放蛊,甚至会把蛊毒放到亲人的身上。

二,漏洞百出的治疗,高军中毒到昏迷

按照村民的说法,蛊婆都是以害人为生的,他们并未思考深层的逻辑,一口咬定有蛊毒。

高军虽然跟那个蛊婆,有过直接的身体接触,但只要跟对方聊了几句,就有可能会中蛊。

村民说蛊婆会在地上画根线,或者是放一根稻草,蛊虫藏在里面,谁要是从上面走过,就会被放蛊。

中毒的严重成都,跟蛊婆的能力强弱息息相关,也跟中毒者的身体息息相关。

如果体质不好,又或者最近特别倒霉,身上阴气太重的话,蛊婆就会让蛊虫乘虚而入,从而让村民中毒。

遇上身体特别好的村民,倘若是中了蛊毒,扛一扛兴许能挺过去;遇上了老弱病残,后果将不堪设想。

高军恰恰是身体比较弱的那种,一直以来都吃着药,他中蛊之后很难通过自身抵抗力,战胜体内的蛊毒。

从拆文解字来看,蛊是一个虫加一个皿,也就是说一条虫子窝在了器皿当中。

古代的《本草纲目》有过这样一段记载,将上百条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相互厮杀,最后存活的那只,便是实力最强的蛊虫,如果是蛇活到最后,那便是蛇蛊;如果是蝎子活到最后,那便是蝎蛊。

由此可见,古人对蛊也有过一定的研究,却并未在文献中,明确说出医术解除蛊毒的办法。

按照凤凰县这边流传的解蛊方法,高母去厨房左手拿菜刀,右手拿砧板,一边走一边敲,在村子里转了好几圈,嘴里念叨着模糊的咒语。

高母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老辈人口口相传,遇到道行低的草鬼,会被菜刀砍砧板的声音吓怕,可能会离开高军的肚子。

当然了,如果遇上道行高的草鬼,剁砧板也就没有作用了。

村民说蛊婆也分高低,最厉害的蛊婆,往往是年龄五六十岁,衣服穿得邋遢,双眼犹如猫眼而且泛红。

从古到今,凤凰县都是通过这种方式,去辨别周围有没有蛊婆的存在。很显然这种辨别方法,属于是漏洞百出,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村民遥祖刚还介绍说,他在1948年的时候,跟老表一起出去玩,在半山腰曾见过蛊婆斗法,那蛊婆都是泛红的猫眼睛,背篓里装着蛊虫,能在天上飞。

在正常人看来,村民越讲越离谱;但遥祖刚则言之凿凿,说是他亲眼所见。

再看另外一边的高军,他始终被腹痛折磨,而高母在村里菜刀砍砧板,并未有任何作用。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个仙娘登门造访,村民犹如见了救星,纷纷求仙娘救救高军。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蛊婆的事情还没解决,却又来了个仙娘进村,村民高军中蛊的事情、是越来越离奇……

凤凰县千百年来,都是仙娘解救中蛊的人,据她们自己所说,能跟天上地下的神明沟通,从而解除高军的蛊毒。

只见仙娘掏出一颗鸡蛋,放到了高军的枕头下面,如果鸡蛋黄半边发黑,证明中的是蛇蛊;如果鸡蛋里的印记一点点走,就是蚂蚁蛊;如果有明显的鸟儿嘴巴或者爪子,证明是山雀蛊……

总之,仙娘要先通过一颗鸡蛋,查出高军中的是哪一种蛊,然后才能跟神灵沟通,从而获得解蛊的方法。

没过多久,仙娘取出了高军枕头下面的鸡蛋,拿起来仔细观看,她对高母说:“你儿子,中的是蜈蚣毒……”

高母自然哀求仙娘,赶紧救救自家儿子。

仙娘则拿出几炷香,接了半碗清水,点燃了符纸之后,放入了清水当中,将这一“施法过程”称之为化符水,说是求神仙来救高军。

仙娘端起了碗里的符纸水,都灌入了高军的口中,她做完了一整套看似神秘的流程之后,便等待高军接下来的反应。

至于符纸水的效果,可想而知是毫无效果,高军一直喊着肚子疼,又是恶心又是呕吐,症状非但没有见好,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了。

仙娘一看高军已经疼得神志不清,最终陷入了昏迷,于是摆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说是高军遇上了道行高的蛊婆,毒性实在是太大了,她对此无能为力。

在众村民失望的注视下,仙娘怎么来的又怎么走了,似乎是“神灵”也救不了高军。

高母送走了仙娘,并没有送儿子高军去医院,而是急忙去找附近的草药师。

在当地来说,草药师也是古老的职业,村民认为蛊毒即使送到医院也治不好,只有草药师才可以拯救高军。

他们固执的认为,蛊毒无色无形无味,只有按照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办法,才能起死回生。

而草药师来了高军家里,经过简单的诊断,随手从背篓里取出了一包草药。

高母去熬药,高军喝下草药之后,病情迅速好转,也不恶心了,也不呕吐了,恢复了健康。

这就让人纳闷了,难道草药师真如同传说中的那样,人在深山修为高,救死扶伤青壶高?真是青囊悬壶的高人不成?

高军生病的消息,传到了亲戚那里,亲戚当中有个医学院读书的表弟,急忙过来看高军。

表弟得知此事,悄悄拿走了剩下的草药,经过简单的鉴别之后,便可看出草药师给的草药,是用来治疗木薯中毒的。

真相大白,高军根本就没有被下蛊,至于路上碰见那个老妇人,纯属是冤枉对方。

食用木薯的时候,如果烹饪方法错误,的确会让人中毒,有呕吐、昏迷、甚至是中毒身亡。

草药师之所以摆出道行高深的样子,便是祖祖辈辈都是以此为生,靠着为当地村民解“蛊毒”获得养家糊口的收入,自然不会把行业的秘密告诉外人。

至于传说中的蛊粉剧毒,古代可能存在过,大概率是矿物的砒霜、水银、朱砂之类的;或者草本的,例如断肠草之类的;再或者是蛇毒,直接进入伤口。

经过专家的推测,湘西古代可能出现过巫蛊,估计是矿物或者草本之类的毒药,导致不明真相的湘西村民越传越离奇,甚至是成了灵异小说的灵感来源地。

窗体底端

据吉首大学的田茂军教授所说,村民在大脑当中,把蛊毒过于神秘化,总是在脑海当中幻想被下蛊。

而最应该被同情的,便是那些被指责是巫蛊的老太太,本身年纪大了,是弱势群体,却被说成是下蛊的“神秘毒手”,被村民背后指责。以至于古时候的所谓“草鬼婆”,成了被村民针对的对象。

从一个很简单的逻辑推断,谁也不会承认自己会蛊术,而一旦被村民认定谁是草鬼婆,对方因为总是被歧视甚至是谩骂,怨恨就会扭曲出报复的想法,可能会故意吓唬村民。

直到今天,也没有巫蛊的科学记载,所以综上所述,封建迷信不可取。

后记:

人们对死亡的敬畏古来有之,就拿国内一些罕见的象形字来说,在古代本该代表着华夏文明的组成部分,至少也是祭祀写给神看的。

却因为小说演义,又或者是灵异故事的需要,被说成是专门写给死人的……

所以我们面对诸如“放蛊”之类的传闻,要多一些理性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