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获奖感言(精选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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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支持,要么是批评,这怎么能构成复杂心态?即使是角度不同的批评,也各有各的价值所在,会帮助我们观察当下文学形态,认知文学内在与社会外在的联系。如同莫言自己所说,“感谢网上那些支持我的挺我的网友,也感谢网上那些批评我的网友,我觉得都对我…

莫言获奖感言(精选5篇)

莫言获奖感言范文第1篇

出租车司机可能不懂文学,不知道文学背后那团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对莫言获奖说“真好”,无非是一种情感倾向的体现,若是别的国家哪位作家获奖,他不会显得如此关心。对于民众而言,哪怕不知道莫言究竟是作家还是泥水匠,能获奖终归是好事,这是非常朴素的道理,和我们关心邻人总要比关心地球另外一端的人要多些这个道理一样。

我个人为莫言获奖而感到高兴的原因也很简单,简单到用一句话可以解释:同为写字人,应该为自己的同行获得国际奖项的认同而欣慰。看到有媒体工作者也说道:“明天就写小说去!”这也是向莫言表示祝贺与致敬的另外一种方式吧,在喜讯突至时,人们最直接的表现往往代表了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态度。

要么是支持,要么是批评,这怎么能构成复杂心态?即使是角度不同的批评,也各有各的价值所在,会帮助我们观察当下文学形态,认知文学内在与社会外在的联系。如同莫言自己所说,“感谢网上那些支持我的挺我的网友,也感谢网上那些批评我的网友,我觉得都对我是一种帮助”。支持的声音和批评的声音汇聚在一起,才能更加客观地看待莫言,并通过莫言获奖来重新评价中国一流作家的价值。

若说复杂,在莫言获奖前的一些年,人们的心态倒真是有一些复杂的,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出现“诺奖情结”这一说法。中国人这不是第一次获诺奖,只是莫言这次获奖是被传播得最广、讨论得最为热烈的一次而已,他的获奖反而让复杂的“诺奖情结”真正开始消失了,正如同网友的高见,莫言获奖和姚明打进NBA、刘翔奥运会夺冠一样,值得骄傲一阵子,但要以平常心来看待。

能理解低迷已久的中国文学,迫切需要莫言获奖这剂强心针,但莫言获奖的积极影响,还需要长久的时间来验证,现在不妨耐心些、安静些,放弃杂念,静观诺奖这颗“重磅炸弹”能给中国的小说创作、图书出版、阅读环境改善,带来多大的冲击和变化。

莫言获奖感言范文第2篇

在10月18日早晨,《新京报》首席记者张寒那篇《诺奖后,高密的“莫言效应”》被腾讯编辑“一鸡多吃”,找到了四个亮点作为标题—“莫言家乡拟种万亩红高粱,投6.7亿建旅游带”、“将种植万亩红高粱,曾因收益低弃种”、“游客拔莫言家萝卜做纪念”、“官员:儿子已经不是你儿子”。

诚哉斯言。尽管批评高密地方政府过于亢奋以至大煞风景的声音日渐高涨,但对这个山东小城的官员们来说,这实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振兴机会。

争议爆发在结果揭晓之前

自诺贝尔文学奖1901年颁发以来,这是中国籍作家首次获得这项举世公认的最高荣誉。所以,新闻大战甚至在国庆长假期间就已打响。

10月8日,《环球时报》评论员即有言在先,“据法新社报道,一家公司认为中国作家莫言和日本作家村上春树最有可能获得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这一消息打翻了很多中国人心中的五味瓶”。

除了消解诺奖权威性,这篇文章更向“认定这位中国作协副主席、共产党员没资格获奖”的围观者开火,“当然中国也有一些人比西方对华激进派还激进,他们在互联网上反对莫言获奖,不是因为莫言作品的好坏,而是他们嫌莫言‘不怎么骂政府’,他们认为只有坚定的‘异见人士’才有资格获诺贝尔奖”。

《新京报》则选择采撷微博言论,探讨《莫言离诺奖多近或者多远?》。摘录中,既有胡淑芬的视角—“现在反对莫言的民间声音,本质上用的同一种逻辑:我们要求给文艺松绑,自己却给艺术家们套上另一种枷锁”;也刊出了孙旭阳的坚持—“这13亿人即使无一人可以逃脱如此指控,也不代表是非黑白标准就应该对这国失效或豁免”。

而当《华西都市报》、《重庆时报》、《长江商报》等规劝各位《围观诺奖不如好好看本书》、《关注诺奖背后的文学生态》之时,还是腾讯敢于明确表达立场,以《莫言能否获诺奖不应强调政治因素》总结,强调“能否拿诺贝尔文学奖,主要看文学成就;莫言完全有资格竞争诺奖”。

媒体追逐新主角

在争议声中,时针走到10月11日19时,新闻大战的气氛在互联网上一触即发,仿佛所有的“读书人”,不论他们看没看过莫言的作品,在过去十几天里扮演的角色是预祝还是调侃甚至挖苦,都在等待着来自斯德哥尔摩的消息。

现在已经很难分辨出到底是哪个微博账号在精确到“秒”的竞争中惊险胜出了。

沸腾、井喷。五大门户在第一时间更换头条新闻,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专题隆重推出;富有进取心的报纸、杂志也急忙通过微博账号传达自家连夜工作的成果,从展示莫言作品到采访他的二哥。

“今夜星光,无疑属于莫言”,这是当日《人民日报》晚安帖迫不及待的总结。现在看来,中国官方早就做好了莫言获奖的准备,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里,最资深的女主播李瑞英可以从容地临时插播,说出“本台最新消息,瑞典文学院今天宣布,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作家莫言,莫言成为有史以来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

“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这个口径,自此成为中国媒体形容莫言时的标准定义。

在央视、新华社以及网络媒体掀起报道、评论热潮的带领示范下,几乎每一份中国时事报章次日都以莫言为封面主角,专题特刊更是连篇累牍。尽管在那些喜以“莫言”之名来创作巧合段子的人看来,类似《都市时报》的《莫言!莫言!》、《潇湘晨报》的《中国莫言》这样的标题总有暗讽之嫌,但这恐怕都是过度解读。

尘埃落定,《新京报》要《以平常心看待莫言获奖》规劝争执不休的人们,“在莫言获奖之前,国内各种公共舆论场即充满了各种争议;莫言获奖之后,争论也没有停息……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因为他个人的文学成就,而不是因为其他。大家既没有必要将其获奖过度拔高,也无须上纲上线”。

获奖者感言

自辩也很重要。

据中新社报道,在12日的一场见面会上,“有记者问,有人质疑莫言是官方作家,站在权力角度写中国,不应得奖。莫言对此并不认同。他认为,诺贝尔文学奖是站在全人类的角度来评价作家作品的,并不是一个政治奖,这种质疑并没有说服力……有记者提到《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莫言表示,抄写《讲话》并不后悔,因为抄《讲话》与自己的创作没有矛盾。而自己的创作,一直在突破《讲话》”。

《人民日报》得以独家专访这位男主角,半版对话中,莫言再次提及“镜子”的比喻,“现在,面对庞大的网络,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可以在上面展现,包括对我的赞誉,也包括对我的尖刻嘲讽、挖苦。特别是后者,尽管让我感觉不舒服,但我想还是有它的道理。所以,不论是批评还是赞扬,都是对我有利的。我有一种感觉,我现在被放在了社会的显微镜下,我看到这个人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叫‘莫言’的写作者,而我自己,反倒变成了一个旁观者,站在旁边,看到大家指指点点、纷纷评价,这样的机会可谓千载难逢,我必将是受益终身”。

那么,莫言现在幸福吗?央视《面对面》向他抛出那句国庆期间毁誉参半的“你幸福吗”提问,公开呈现在亿万观众面前的画面中,董倩问:“您幸福吗?”莫言答:“我不知道,我从来不考虑这个问题。幸福就是什么都不想,一切都放下,身体健康,精神没有什么压力。我现在压力很大,忧虑重重,能幸福吗?我要说不幸福,那也太装了吧。刚得诺贝尔奖能说不幸福吗?”。

他恐怕是不知道的。虽然李长春的贺信已盛情赞扬“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既是中国文学繁荣进步的体现,也是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不断提升的体现”;虽然陈光标甚至公开宣布愿意赠其一套北京别墅,但对他来说,甜蜜的烦恼才刚刚开始。

莫言的“经济效应”

莫言获奖感言范文第3篇

莫言,1955年2月17日生于山东省高密县,原名管谟业,中国当代著名作家。香港公开大学荣誉文学博士,青岛科技大学客座教授。1980年以一系列充满“怀乡”以及“怨乡”等复杂情感的乡土作品崛起,被归类为“寻根文学”作家。2011年8月,凭借长篇小说《蛙》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2012年10月11日,瑞典文学院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宣布,中国作家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给出的理由是:“莫言用魔幻现实主义手法将民间故事、历史事件与当代背景融为一体。”

【名人评价】

瑞典著名汉学家、诺贝尔文学奖终审评委马悦然评价莫言说:“莫言非常会讲故事,太会讲故事了。他的小说都很长,除了在《上海文学》发表的《莫言小说九段》。”“我感觉他写得太多了,他的书如果只有现在的一半厚就更好了。”他还曾亲自对莫言说:“你的小说太长了,你写得太多了。”莫言幽默地回答:“我知道,但是因为我非常会讲故事,只要开始了就讲不完。” 日本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大江健三郎认为,莫言是中国作家中有资格问鼎诺贝尔文学奖的人选。

研究中国文学的著名教授霍尔德·戈德布拉特曾将莫言的作品翻译成英文,他还将莫言与狄更斯相提并论,说这两位作家的作品都很宏大、大胆、风格华丽、神奇、有力,而且都传递了道德信息。

阎连科:这是对中国文学30年大发展的肯定,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莫言得到诺贝尔文学奖实至名归,这表明了中国文学乃至亚洲文学的提升。这个奖项对莫言来说是公正的,他的作品多,并且优秀,还具有很大的影响力。

何向阳:莫言创造力旺盛,想象力丰富,每部作品都不重复,具有探索精神,是不断挑战自我的作家。从《红高粱》到《丰乳肥臀》,再到《蛙》,莫言一步步走来,他一直在写故乡的亲人。他的作品始终贴近土地,他是一个忠诚于故乡和文字的作家。

张 宇:莫言获奖是众望所归。像王蒙、莫言、余华、阎连科这些作家,不管哪一个获奖都不会让人吃惊,他们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层次。

韩少功:这是中国大陆作家首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世界对中国文学的肯定,是一个好的起点,也鼓励了众多中国作家,是国际社会对中国文学的善意表达。当然,也不要把这个奖看得太重,最重要的还是作品本身。随着中国的发展,中国文学越来越有力量,对世界的影响也越来越大。但是中国文学要想进一步得到世界的认可,还需要好的翻译,只有好的翻译越来越多,才能更好地让世界了解中国文学、认可中国文学。

苏 童:莫言获奖是中国作家的成功,也是文学、文本以及他个人文学特质的成功。诺贝尔奖的评委都是专家,以前总有人说“诺贝尔文学奖”带有政治性,我看未必是这样,这次莫言就是以纯文学性的作品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他的书完全可以跟大师的作品平起平坐。

【相关故事】

1.酷爱阅读。小学三年级时读了《林海雪原》《青春之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作品,受到文学启蒙。12岁时读小学五年级,因“”辍学回家,以放牛割草为业,闲暇时读《三国演义》《水浒传》,无书可读时甚至读《新华字典》。

2.书架上只剩经典。谈到阅读,莫言说,现在的书太多了,但是他基本只读经典。“我这两年一直在书房里做减法,每年会清理一批书送给一些学校,现在书架上就剩100多本书了,都是经典。比如,中国几部古典小说,鲁迅、托尔斯泰的作品。我觉得有这些书就足够了,因为每次拿起一本书来,还没有读一半就被别的事情打断了,等下一次拿起来,又把前面的内容忘掉了。我觉得越是经典的书越耐得住重读。”

3.孤独是一种财富。莫言在很多地方重复过一句话:“海明威曾经说过,‘不幸的童年是作家创作的摇篮’。”莫言常说,饥饿与孤独是他创作的财富,其实莫言童年时正是中国最困难的时期,饿得面黄肌瘦、被生活折磨得痛苦不堪的人比比皆是,但是最后饿成作家,特别是像莫言这样有名作家的,屈指可数。他的不幸,也是他的财富。

4.面向苍生,背对文坛。莫言曾说:“背对文坛是我对自己精神上的提醒。不要被文坛的名和利控制了自己、左右了自己。应该知道作家最神圣的东西是什么,作家应该追求的是什么,这是对自己的一个提醒,并不代表一种行为。”

5.写作源于生活。《蛙》是莫言的代表作,小说通过讲述一位乡村女医生的人生经历,既反映了乡土中国60年的生育史,又揭示了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灵魂深处的尴尬与矛盾。这部作品是莫言“酝酿十余年,笔耕四载,三易其稿,潜心打造”的长篇力作。他说,触发自己写这样一个故事的动因并非因为其敏感,而是人物——“生活中一些人物感动了我,触动了我的心灵,引发了我的创作冲动。我是先被人物感动,然后才去关注事件的。”这部小说中“姑姑”的原型,是莫言大爷爷的女儿。莫言想以姑姑为原型写一部长篇小说的想法由来已久,以前也在一些中短篇里写到过一些,而这次的出手,莫言称之为“算总账”。

6.媒体上很少露面。2011年茅盾文学奖的获奖名单出来后,其他获奖者在接受采访时,莫言正悄悄地待在山东高密老家的村子里,记者几乎找不到他。他说自己不是低调,也不是不看重茅盾文学奖,只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对作家来说,写作是最难的,但也是不可控的,写完了之后读者买不买,能不能得奖,就不是作家能决定的了。”

7.谦虚。尽管作品在世界文坛的影响和声望足以让莫言骄傲,但他仍然常常怀疑自己配不配得上“作家”这个称号。有时候,他会说自己是个写小说的,甚至不太愿意用“小说家”这样的字眼。他的谦虚不是表象,更非伪装,只有对自己、对他人有充分认识和了解的作家才会这样谦虚。莫言曾说:“不能因为名声大一点儿就目空一切,应该对别的作家、别人的作品持有尊敬的态度,不是伪装,而是发自内心。只有看到别人的长处,你才有可能进步。如果把自己的作品看得比谁的都好,那这个作家也就到此为止了。”

8.获奖不能代表什么,将会继续努力创作。获得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后,莫言表示,“听到获奖的消息,我很高兴。但是我觉得获奖并不能代表什么,我认为中国有很多优秀作家,他们的优秀作品也被世界认可。接下来我还是会将大部分精力放在新作品的创作上,我会继续努力。”

【相关链接一】

莫言获诺贝尔奖引发三大思考

孙丽萍

以书写山东高密乡村形成鲜明文学风格的中国著名作家莫言,于2012年10月11日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是一次标志中国当代文学进入世界主流社会视野的重大文化事件,也给中国当代文学如何融入世界以许多启示和思索。

毋庸置疑,中国已经拥有包括莫言在内的不少世界一流作家,但中国文学与世界的交流还是存在不小的障碍。莫言此次获得最受关注的世界文学奖项是一次奇迹般的突破,但中国文学要真正走向世界依然任重道远,作品必须善于触动灵魂、书写人性、摒弃浮躁、关注现实,还要通过翻译努力跨越文字和文化的围墙。

中国文学应该关注现实,书写灵魂

长期居于世界文坛一隅的中国当代文学如何为世界做出贡献?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赞扬莫言的文学作品发人深省,并评论说,莫言“将现实和幻想、历史和社会角度结合在一起”。

许多评论指出,莫言在《红高粱家族》《檀香刑》《生死疲劳》《蛙》等长篇小说中,以乡土中国为原型塑造了一个充满生命张力、寓言式的而又充满深厚历史感的世界。

《收获》杂志执行主编程永新说,莫言诡谲的想象力和旺盛的创造力令人赞叹。他更以持续30年的丰盛的文学创作为世界提供了“中国经验”。

莫言的想象力从来不脱离现实:获得茅盾文学奖的《蛙》通过一个乡村妇科医生来反思计划生育、代孕生子等社会问题;《檀香刑》则通过描写暴力、酷刑和苦难,警醒世人抑制贪欲和邪恶的人性。

莫言不回避黑暗和丑恶,他通过写作来解剖人类灵魂,认为“只有跟恶和平共处,善和美才可以放出更加灿烂的光芒”。莫言还曾多次表示“作家要写灵魂深处最痛的地方”。

在巴金故居纪念馆副馆长、文学评论家周立民看来,“莫言的贡献在于,他从《红高粱》开始,就在寻求讲述中国历史与现实的方式。他始终没有从当代中国的现实中退场。”而缺乏对现实的关注,正是不少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的软肋。

拒绝浮躁的写作态度

今年57岁的莫言小学辍学,1981年发表处女作、短篇小说《春夜雨霏霏》踏上文坛。30年来他的写作态度始终如一:摒弃浮躁世界诱惑,潜心文学创作。

与莫言相识20多年的上海文艺出版社总编辑郏宗培形容,无论是当年初登文坛的腼腆少年,还是后来名满天下的著名作家,莫言“始终低调,窝在山东老家的乡村里写作”。

在今年的上海书展上,对于微博,莫言直言,“我经常在睡不着觉时,闭上眼睛想象:此刻的空中有数以万计的短信、微博,在不断地覆盖。上亿人都在写微博,将来谁的微博能够留下来?绝大多数微博都是写作者自娱自乐、自我膨胀的产物。”

与一些作家热衷于网络曝光率、关注度和点击率相比,莫言始终保持着一个写作者的本色和对文学的虔诚。

中国文学需要翻过“翻译围墙”

程永新指出,莫言获得诺奖,将大大鼓舞与刺激中国作家的创造力和积极性。回顾历史,鲁迅、沈从文都曾经离诺奖很近。但不可回避,“由于中西文化的差异、汉语的特质,还有意识形态方面的原因,中国文学与世界的交流还是存在不小的障碍”。

事实上,中国已经拥有了一批世界一流的作家,在世界上也享有广泛声誉。王安忆、王蒙、北岛、欧阳江河、苏童、余华、格非、贾平凹等众多作家正在让中国当代文学不断前行。

“中国文学一直在进步。与世界其他国家相比,要说不足,我们缺少强大的哲学背景,还缺少一点宗教情怀。”程永新说。

但唯一令人忧虑的是翻译会成为阻隔中国文学和世界联系的围墙。上海译文出版社总编辑史领空认为,莫言此次获奖得益于两大因素:一是他笔下的乡土中国吸引西方文学界和读者。二是因为莫言的作品已经被大量翻译成世界各种语言,不仅仅是英语,还包括很多小语种,在西方的传播比较广。

以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地瑞典来说,莫言就有三部代表作被西方汉学家陈安娜翻译出版,分别是:《红高粱家族》《天堂蒜苔之歌》《生死疲劳》。“中国当代虽然有许多像莫言一样的优秀作家,但他们的作品往往很少被以精妙的翻译传播给世界各国的读者。”

史领空期待,随着莫言的获奖,世界将把目光到更多的中国当代作家身上。这也会激励更多外国翻译者、作者翻译介绍中国的文学作品,这对于中国文学真正走向世界意义非凡。而与此同时,中国的出版界、文化界等方方面面也应该增强文化交流意识,推动更多中国优秀当代文学作品走向西方读者、走向世界。

(选自2012年10月12日《新华日报》)

【相关链接二】

莫言 ——亚洲和世界文学的旗手

桔 梗

由于童年大部分时间在农村度过,莫言深受民间故事或传说的影响。幼时在乡下流传的鬼怪故事,成为莫言荒诞小说的材料。如《十三步》中出现了神秘的南美洲魔幻写实,《红树林》实现了小说题材的时空转换和创作方法的探索更新。莫言的作品,带有明显的“先锋”色彩,想象是其最大特色。张大春在为《红耳朵》作序时曾说:“千言万语,何若莫言!”

莫言创作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红高粱”家族系列小说,对于新时期军旅文学的发展产生了深刻而积极的影响。很多人说,这是一部“强悍的民风与凛然的民族正气的混声合唱”,振聋发聩。冯牧文学奖评委曾评价说,他用灵性激活历史,重写战争,张扬生命伟力,弘扬民族精神,直接影响了一批同他一样没有战争经历的青年军旅小说家写出了自己“心中的战争”,使当代战争小说面貌为之一新。

莫言的《蛙》则折射出中华民族在生存斗争中经历的困难和考验。小说以新中国近60年波澜起伏的农村生育史为背景,以一位乡村妇产科女医生的人生经历为线索,重点回顾了“计划生育”政策的深刻变化与影响,以多视角呈现历史和现实的复杂苍茫,表达了对生命伦理的思考。

莫言的文学作品不仅在国内影响较大,在国际上也已享有盛誉。法兰西文学与艺术骑士勋章对其评价称:“您以有声有色的语言、对故乡山东省的情感、反映农村生活的笔调、富有历史感的叙述,将中国的生活片段描绘成了同情、暴力和幽默感融成一体的生动场面。”

莫言获奖感言范文第4篇

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对莫言这样评价:以魔幻现实主义融合民间故事、历史和现实;从历史和社会的视角,莫言用现实和梦幻的融合在作品中创造了一个令人联想的感观世界。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其实莫言不必说出太多言论,大家也知道莫言了。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唯一的钟爱是莫言,这是一次足够分量的宣传。自然,作家莫言的分量也会水涨船高。窥看莫言得奖前后的神情,莫言的语气似乎变化了很多。有着底气不足与昂首傲视的差别。至少,在获奖之前,莫言是回避的。他对自己创造的“令人联想的感官世界”,似乎难以给出准确的评价。更不能确定诺贝尔文学奖,能否花落囊中?

莫言今天说的好多话,是莫言今天以前不敢说的。

比如,曾担心巩俐演砸《红高粱》;比如,文学艺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等等。这些话今天的穿堂过市,还是可以凸显“腰杆子粗了嘴巴就大”的事理的。中国有好多“暴富”的人,终日里指指点点,说别人这也不行、那也不是。但莫言与这些人是不同的,是文化涵养造就的一个文化人。获得了这样的荣耀,可以欣喜若狂,大家也都为你自豪。居功自傲的心态大可不必有。

莫言获奖感言范文第5篇

粉丝狂欢,舆论沸腾,文学界震动。在对莫言获奖的猜测酝酿了一周、在“中国作家何时能得诺奖”的讨论纠结数年、在诺奖情结发酵了一个世纪之后,中国(中国籍)作家登顶。现在回看,民众对11日诺贝尔文学奖揭晓倒计时般的守望看似数日,实则百年,这巨大的历史跨度和复杂的背景渊源让莫言获奖一事有了极为丰富的内涵。这或可被解读为中国文化自我伸张、获得世界声誉和话语权的象征之一,或可看做中国文坛现代主义探索的成果和胜利。几乎可以预见,肯定会有人重新梳理中国文学和世界文学的关联性,而巨大的文化产业链将被迅速驱动起来——不管怎样,学界和世俗双双狂欢。

百年以来被评价为有资格获奖的中国作家不止一位,但莫言终被选中。在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源于他是一位能稳稳走在钢丝上的写作者。这条钢丝不仅存在于作品先锋性和可读性、艺术性与商业性、民族性与世界性之间,也存在于作家本人对思想自由的追寻和对意识形态的友好之间。莫言的作品被评论者评价为颠覆“官办历史”“新历史叙事”,这是他作品境界的重要支撑,隐含着文学自由与思想自由的巨大力量。没有这种力量,要拿到诺贝尔文学奖必定力有不逮。但不能控制这股力量,以便使它与官方文化达成和解,莫言也无法获得现在这种“双重认定”的局面。若干在莫言之前与诺贝尔奖联系在一起的中国人,没有这种“能力”,也没有这么乐观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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